裴文晖说:“我没发烧。”
“你昨天是不是也喝酒了。”元煦说,“你在吃过敏药还喝酒,肯定会……”
“我没喝酒。”裴文晖再次打断,站起来又坐回去。
元煦衣服套一半,找不到袖口在干着急,裴文晖坐近了,帮他把衣领理好后穿上。
沉默半响,裴文晖没能躲开元煦的目光,视线裴文晖相对下心跳逐渐加快。
元煦先开口:“你真的没喝酒?那脸怎么这么烫啊,会感到头晕心慌?”
慌是慌,但不是生理上的慌。面对元煦,裴文晖所有情绪已经不是保持理智就能控制的。
理智上,知道元煦不会就留,明白元煦不属于这里。裴文晖是绝对理智清醒的人,然而这也不能阻止他开始设想,增加收入也许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,或者,短暂相处一下,图个享受当下并非不可。
裴文晖扯上被子给元煦擦了擦眼角的泪,几次脱口要说点安抚的话,张了张嘴又讲不出。
“你上课要迟到了。”最后只说这么一句。
元煦蹬了裴文晖一脚,躺回去哼哼叫喊自己宿醉头疼。
是真的有点头重脚轻的不舒服,但由于元煦昨天用了一天假,今天再要请假就被驳回,叫苦连天的去上课,一整个早上精神不济,还要赶昨天的作业!实在疲惫。
他的哀怨结束在中午裴文晖突然出现。
裴文晖没提前告知,元煦午休要出去吃饭时,在大楼外碰到还以为是偶遇。
然后看裴文晖,越看越是奇怪。
裴文晖手里提着一袋便当盒,元煦走近后很是惊讶地问:“给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