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是八卦了,能有什么真消息,没事少看。”裴文晖停下手里的活儿,转头看元煦。
“对嘛。能有什么真消息。”元煦脸上闪过一丝消沉,不过很快又笑得明媚,“我鼻子像我爸,应该是亲生的才对。可是……回头想想,从小我爸都不怎么管我,一点都不亲近,有什么事都会安排秘书助理来传话,比起关心我,他更关心我高尔夫球打得怎么样、跟那个集团的公子千金走得近……”
说到最后,元煦越发低沉,垂头贴近,脑门蹭了蹭裴文晖的胳膊,怪可怜地说:“不像你,你会管我,会对我严厉,还会惯着我。”
“我找罪受。”裴文晖揉了一把元煦的头毛,然后要推开他,没推动。
元煦很是黏糊,说着:“我怎么会让你受罪呢,我只会让你快乐。”
“别碍着我干活就行,别的不敢劳烦。”裴文晖深吸一口闷气。
元煦没缠着,“哦”了一声,乖乖退开。
也不走,一直站边上,偶尔递给抹布接个盘子。
等裴文晖收拾完要去洗漱,元煦一路跟着,又是帮忙拿睡衣,又是抢着去开浴室门一副恭迎状。
“有病去吃药。”裴文晖嘴上没好话。
一向也嘴硬的元煦今天很反常,抿着嘴朝裴文晖笑,看上去没安什么好心。
裴文晖谨慎地扫过一眼房间四周,认为元煦要么吃错药,要么搞了什么破坏。
实际上,元煦只是想知道裴文晖为什么出去找房子,在质问和卖乖之间选择了后者。
拿捏裴文晖这事上,元煦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,能忍住不乱使性子,能察言观色。
躺床上玩手机,一听见浴室水流声停下,元煦立马坐起来。
“你出来得真刚好!”元煦挤了很多身体乳在手心,着急让裴文晖过来,说自己“不小心”挤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