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文晖十分平静,语气没有任何波澜,确切地告诉元煦:“我的确在几次工作场合上见过你爸,但我的身份够不上资格跟他讲话,你想太多了,没人威胁我。”
“他为难你了?”只要想到他爸秘书每次用“跟班”来形容裴文晖,元煦就能猜到,也许面对面时他们没有给裴文晖好脸色。
但裴文晖明确否认,再重复一遍:“你想太多了”。
接着没让元煦继续纠结话题,裴文晖直接了断:“不回你信息不你接你电话,就是不想跟你再有联系,不想应付你,元煦,都两个月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,没玩够吗?我玩够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“玩?”元煦咬牙说出这一个字眼。
裴文晖说:“之前觉得有你分担一半的房租水电也不错,你出手阔绰,换谁都乐意陪你玩……”
“别对我讲这种话!”元煦手在抖。
一旁的同事更紧张了。
裴文晖又说:“我不想把话说得太决绝,毕竟的确从你身上拿了不少钱……”
元煦吼出声:“你闭嘴!”
“上大学之后睁大眼睛看人,不管你要谈五六七八个对象,别太显摆了,小心被骗钱。”裴文晖的口吻好似在嘲讽。
元煦一口气差点喘不上,哽咽了很久,最后直接挂断电话。
手机也不还给别人,紧紧握在手里,做了几下深呼吸,捋顺了气准备再打回去,可裴文晖那边已经提示关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