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正常说话?”裴文晖口气不好。
“我哪儿不正常说话?”元煦喝完水,下床去刷杯子、漱口,顺便躲避裴文晖的目光。
可没有表现的那么镇定,在卫生间里用冷水冲了几回脸才算冷静,还逗留好一会儿。
结果出去一看,裴文晖没躺下,目光更是紧跟元煦,
“谈谈。”裴文晖开口。
“困了,我要睡觉。”元煦钻进被子,到头就要睡。
裴文晖说:“我没想到你会一直不跟家里联系。”
“谁说我跟家里不联系。”元煦缩在被子里,声音朦胧。
“好,你联系。但我很意外你现在的变化,喝水会刷杯子,吃饭会洗碗,房间会打扫……”裴文晖讲到一半,被元煦打断。
元煦说:“阴阳我以前手残呗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裴文晖无奈道。
元煦又说:“那真不好意思,当不了裴总您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你现在连讲话都会一套一套恭维……”裴文晖再次无奈。
“您是甲方当然得恭维。”元煦说。
裴文晖做好了要谈一谈的准备,但他无法应对元煦现在满身是刺的抗拒,最后只能沉默。
沉默到元煦以为裴文晖睡了,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偷看,结果对上裴文晖的视线。
读不懂。裴文晖眼底好像是落寞?
“你真的变了。”裴文晖又说。
“看不惯您可以走。”元煦气势可不低。
裴文晖笑了一下,躺下边说:“关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