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脱不过,只能跟着他过来,原本还以为是要说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人坐这么久了,愣是一句工作上的事都没聊,全程都在说些有的没的。
许故沅想不通,索性专心吃饭,反正他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大学生,也不怕什么,顺其自然就好了,想那么多还累的慌。
“我总觉得那个谢淮对阿沅不怀好意,”林知昼坐在车上抓着安全带,蹙眉说道。
“我们小时候见过谢淮的,你记不记得,”沈怀谦把着方向盘,提醒他:“我们两个关系变好的那次宴会。”
“你说的是你过生日那次?”林知昼猛地看向他:“他也去了吗。”
沈怀谦嗯了声:“他是谢家最小的儿子,那次我生日,他也去了,不过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,你不记得也正常。”
那是他从小到大过的最开心的一次生日,所以他记得很清楚。
“那他就真的太不简单了,”林知昼眉头蹙的更深:“谢家的事我多多少少还是听过的,能从谢家独立出来开公司,还开的这么大,没点本事肯定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所以让许故沅别跟谢淮走太近,”沈怀谦停下车,偏头看他:“谢家比我家还乱,能从那里面挣扎出来的,都不是什么好惹的,光是传言中谢家家主的私生子,都有一大堆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林知昼深吸一口气:“我之前都没想起来,既然这样,我绝不可能再让阿沅就那么签到谢淮公司。”
沈怀谦拉着他的手捏了捏:“你也别太着急,还是要看许故沅的意思,许故沅比我们都稳重,你告诉他事情有多复杂就行了,他应该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林知昼捏了捏眉心,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:“但愿吧,我先跟阿沅商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