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到以前,心里没有难受,带着几分怀念,谢行止心里就想着,以前啊,已经过去了,他现在很幸福,不需要再专门去薅秦意南嘴里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私欲。
现在他想亲就亲,想抱就抱,想啃就啃,问问秦意南,他敢反抗吗?敢拒绝吗?现在还敢和小谢叫板吗?
秦意南都不敢走了,心里装着人就有了牵挂,总想见着,总想抱着,一刻也不想分开。
谢行止听得嘿嘿笑,“那时候我总觉得,进你嘴的东西都是甜的,所以时时刻刻盯着,不过好像也只有我抢,张晋语他们从来不在你嘴里抢东西。”
秦意南把谢行止搂进怀里,脸上带着淡笑说,“他们不敢。”
只有小谢敢,只有小谢不会挨骂也不会挨揍,以前不觉得,现在想起来,对于小谢,秦意南好像一直都很包容,说不清怎么回事儿,好像他特别愿意包容。
第二天上午两个人起床后直接去了村里,到了张晋语家才知道,养鸡场这事儿已经水落石出了,就是有人投毒,而且还是同村的人。
谢行止眉头一皱,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?咱们村里还有这样的人?”
赵东抽了一口烟说,“这件事还要从去年说起,去年张晋语想接手这个养鸡场的时候,余润也有这个意思。”
余润就是那个投毒的人,这人他们都不算熟,话少,但又不是秦意南那种话少,秦意南是闷,余润是属于阴沉那一挂。
张耀冷笑,“你把养鸡场让给张晋语那玩意儿不高兴了呗?所以现在才整这么一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