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见了外客?如何,都做了什么?外头可好玩儿?”
麦秋看着云纤,一双眼睁得圆溜溜的。
她二人正坐在琴室外,云纤想着吴南燕抚琴的模样怔怔出神。
“你怎得了?”
“无事。”
云纤回过神:“你没出过朝凤?”
“出去过的,但已经一年多不曾外出了。”
自外头回来,云纤便在琴室日日练琴。傅知溪有一句话说得对,她比麦秋等人差得太多,傅家不会让她轻易成为傅知禾。
无论如何她都比不上麦秋巳月等人,可她需摆出个样子,让朝凤外的人知晓她不曾坐以待毙。只要有价值,说不得会多活两日。
距傅知禾及笄不到半年,如今朝凤中还剩她和麦秋,以及巳月槐序。
“你还不曾说,你此次出朝凤见着谁了?可见到老祖宗同爹爹了?”
提起这二人,麦秋满脸孺慕。
云纤摇头:“未入朝凤之前你们住在何处,你们的母亲又是何人?”
“本是我来问你,如今你却反客为主,失礼失礼。”
捏着帕子扫过琴凳,麦秋缓缓坐下:“你问也无妨,谁让这整个朝凤里头我只信你呢。”
“是因为我不如你们聪明?”
麦秋杵着下巴,轻声叹息:“因为你未生杀心。”
“未入朝凤之前,我与娘亲住在傅家南院,那时常能见到爹爹,爹爹每次来看我们,都会给我同妹妹带糕点饴糖。”
“我没听过傅家有妾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