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把汤婆子放进槐月怀里,麦秋起身时快速低声道:“要小心。”

做完这一切,她才抿着唇对槐序点点头,找教棋先生去了。

看着槐序麦秋如临大敌模样,槐月咬着唇眸中黯淡。

巳月看着她,唇边浮起一抹淡笑:“你这累赘可在朝凤存活多年,当真不易。”

累赘二字一出,槐序槐月面色皆变。

就连云纤抓着棋子的手也猛地握起。

槐序站起身,正要开口就听槐月道:“这话由你口中而出,令我惊异。”

不知哪里戳了巳月痛处,云纤只见她面上笑容淡了下来。

“有何惊奇?你怎可与我相提并论?”

巳月捏着棋缓缓落下:“你活一日,槐序就被你牵扯一日。这些年麦秋亦被你连累,为防他人多年不曾出朝凤。”

话音刚落,旁边棋室便传来哗啦啦一阵丢棋子的响动,明显是麦秋不满对方提及自己。

“你一个废物拉着两人死不松手,又是何必?”

“巳月,够了。”

槐序起身,想要上前带槐月离开。

“你可护她一时,不能护她一辈子,莫说来日你败她必死无疑,便是你胜,你觉得她又能再活多久?”

“槐月啊槐月,若我是你早早上吊算了,免得拖累槐序一生。”

“虽朝凤不是个好地方,但总比湘王府好上不少。没了你,来日槐序走出朝凤才算真得自由,不然还不是被你拖累?”

槐月一日不死,一日就是拴在槐序脚上的镣铐枷锁,这道理众人皆知。

“可惜可惜,以槐序的能力,若无你必可闯出一片天地,如鹰翱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