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般说话还能在朝凤活到今日,真多亏了槐序姐妹。”
“傻。”
麦秋轻轻敲了云纤的脑袋:“依靠他人生存者,万万不会在朝凤活到今日。”
棋室寂静,只有她二人,麦秋说话便恣意许多。
“棋艺考校你不必忧心,我可保你喝不下那瓶牵机。”
云纤闻言颇为惊讶:“我应如何做?”
“你什么都不必做。”
少女小巧精致的足尖又向前蹭了蹭,简单动作却满是娇俏。
“你莫不是想教我耍赖?”
云纤侧着头看向麦秋,心中也琢磨起此事来。按往日众人性情,她觉着便是那日有人输了考校,亦不会老老实实赴死。
且她不曾应下这场赌局,那届时她输了不应……
思及此,云纤苦笑。
若她不应,其他三人定会联手先除掉她。
她还在盘算该如何逃过此劫,麦秋却道:“一言既出,金玉不移,本应下此局如何耍赖?”
“你们当真……”
云纤哂笑:“一面口口声声奉行君子之道,一面手足相残,这等行径我真不知说什么是好。”
“什么都不必说。”
麦秋撩过耳边碎发:“考校那日你什么都不必做,我自可保你胜出棋局,那日……死的人不会是你。”
她语气虽轻轻浅浅,但云纤知晓这话可信。
麦秋说得对,她能在朝凤中活到现下,远非槐序庇护所能达到,槐序麦秋到底是两个人,便是她什么都不会,亦会选择站在此二人一方,先对付巳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