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中虽有两个嫡出,但卫锒情况特殊,即便卫铎被废,也不可能由卫锒继承王府。
而江月楼加害卫铎,也算有动机。
若他是江月楼,在暗害卫铎之后多半会来寻自己以求合作之事。
卫铮微微蹙眉,于心中盘算起来。
他虽可借江月楼之力,但也需忌惮对方,她在府中隐藏这般久,可见图谋不小,并不像是会凭白帮他之人……
抬眸看向江月楼,卫铮随即又低下头去。
卫益清被下人簇拥着而来的时候,屋中人皆垂首沉默,不知在盘算什么。他大步走进正堂,眼中满是不耐烦。
唯雷晟见状长呼一口气。
王爷在,总不会让那疯婆子一疯到底。
他真真是受够了王妃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王爷,妾身……”
郁诗容尖锐嗓音刚刚响起,就被卫益清打断:“卫铮你说。”
只一句,郁诗容便觉心口更痛,猛地跌回黄花梨圈椅中。
他就是这样,从不愿听她多说一句。
是不是他也认为自己不可信?
是不是他也认为她有加害凤鸣之心?
心口憋痛让郁诗容喘不出气,她死死抓着衣襟,面色惨白。
可屋内人却无一人愿看她的窘态。
“禀父王。”
卫铮起身,将雷晟寻到银针、卫铎怀疑下手之人为内宅女子一事细说一番。
卫益清闻言道:“东西呢?拿来本王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