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晟道:“禀王爷,东西在……”
“东西在我房中。”
“秋苓,去取。”
江月楼指了秋苓回去取那银针,自己则对卫益清解释:“妾身看过,那银针是寻常物,并无任何痕迹线索,也未有其他标志。”
她这话本是告知卫益清自己为何会接触到此物,可听在郁诗容耳中,只觉对方在出言挑衅。
伤人的证物落在幕后之人手中,能查出什么才是怪事!
想到雷晟与江月楼,还有卫铮同是一丘之貉,而卫益清却处处包庇,郁诗容便觉呼吸更为困难。
她抓着衣领狠狠向外扯去,想要顺畅呼吸。
云纤见状忙上前:“母妃,您无事吧?”
卫益清转头,语气森然:“若不适便去寻府医,此事本王处理便可。”
“我……无事。”
郁诗容挣扎着起身,咬牙喊出一句无妨。
不过一会儿,秋苓便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木匣交到卫益清手中。
“王爷,是此物。”
卫益清拿起却没有打开,他低着头不知在琢磨什么,半晌后拇指微挑,将那木匣打开。
里面的银针还泛着幽光,卫益清看了许久低声道:“卫铎已伤,眼下如何让他养好腿伤不落残疾方是紧要,其余事本王自会派人查探。”
“此事到此为止,本王不希望府中再有人提及此,好了,都散了吧。”
卫益清说完,捏着那木匣又匆匆离去。
江月楼见状朝着郁诗容行礼,也跟着退了出去,卫铮什么都没做,凭白惹了一肚子气,跟着粗粗行礼后也大步离开。
唯独云纤以及雷晟还留在正堂。
卫益清摆明包庇江月楼和卫铮,让她的凤鸣吃下这哑巴亏,郁诗容如何能接受?
刚刚缓过来的一口气,在卫益清离开后,又堵在心口,郁诗容坐在椅上竟微微抽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