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嬷嬷心中来火,让身边人去禀告湘王妃和江月楼后,恨恨道:“这丫鬟当真该死。”

“的确该死。”

云纤垂眸:“好在嬷嬷眼利,发现得早,若是真让她与二爷有了首尾,怕是会污了二爷声名,毁他前途。”

“如此,便是我的罪过了。”

说完这话,云纤做担忧状:“那逸翠园可偏僻?若她见自己与二爷幽会被撞破,瞎嚷嚷出什么来,可就不好了。”

见单嬷嬷未了解她话中意思,云纤轻声道:“若清和那丫头是个不知羞的,先挑逗撩拨了二爷,今儿秋水居再做一出捉奸状,这实在是……”

单嬷嬷啊了一声,恍然大悟。

虽眼下是二爷对世子生了歪心,可即便如此,她们也绝对不能让王爷误会是秋水居自导自演,使了丫鬟来勾引二爷。

这等手段,王爷不喜,若二爷反口咬世子说世子栽赃,世子的清誉也就没了。

无论如何,家里两个爷的前途和名声都是最重要的,便是来日上演兄弟阋墙,也不能是世子先对二爷出手。

“这丫鬟,死不足惜。”

单嬷嬷咬牙:“世子妃放心,一会儿老奴见了人便让粗使婆子堵了嘴拉下去打死,绝不会给她胡言乱语的机会。”

“劳烦单嬷嬷。”

二人正往逸翠园赶去,其余人则匆匆跑去禀告湘王妃以及江月楼。

卫铎养伤这十几日,不仅云纤缩在秋水居不曾出门。就连郁诗容也安静下来,几乎未离锦韵堂半步。

单嬷嬷的心腹来锦韵堂禀报此事,被刘嬷嬷带入正堂时,整个人惊得不成。

王妃这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