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说什么,便是什么。”

云纤也不反驳,只乖巧道:“府里爷们儿的声名最紧要。”

“这话说得没错,再没什么比二爷的名声更重要了。”

“卫铮……”

江月楼柔声一笑:“你年岁已到,府中正琢磨上京人家,要为你说亲,这些时日莫要让那些有歪心的丫鬟近你的身,以免下人胡言乱语,传出些什么不中听的。”

“你也是。”

江月楼看向云纤,各打五十大板:“凤鸣伤还未好,你得空多在秋水居陪陪他,晚间风大,若你也着凉染了风寒,偌大一个秋水居靠谁人主持?”

江月楼无心,也不能管卫铎和卫铮之间的事。

起码明面上,她不可偏着向着谁。

一通稀泥搅和下来,今日这事便算了结,江月楼匆匆来又匆匆离去,将无心掺和王府二子相争的姿态,摆在了台面上。

于云纤来说,她的目的已经达到,自然也无心多待,正欲离开时,却被卫铮拦住。

“嫂嫂未管好自己身边陪嫁,以至她突然出现冲撞了我,是不是该让那丫头给我赔个礼?”

“单嬷嬷。”

云纤看向身旁人:“便让清和来给二爷磕个头,正好也说说她今日这般莽撞的缘由。”

“闺中时候,这丫头分明是个只知吃喝的单纯人,怎的到了王府,还学会攀附高枝儿了?”

“我身边陪嫁如此不知羞,我面上亦无光,便召她来仔细问个清楚。”

单嬷嬷点头,指使人寻清和去了,不多会儿下面来报,说是人已被杖毙。

云纤瞪大了眸子:“为何杖毙?”

“许是下面人曲解老奴意思了。”

她与单嬷嬷一唱一和,戏做得十足,卫铮似笑非笑看着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