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诗容眼中微红:“凤鸣需你挡在前时,你便如当日一般。”
说完,郁诗容摆手,不耐烦将人赶了出去。
云纤站在锦韵堂院中,僵在原地许久。
自嫁入王府,郁诗容在她眼中一直是愚蠢且疯癫的模样。
她以为对方因爱生恨,对湘王求而不得,又日日受江月楼各种软刀子,以至心神错乱,日渐癫狂。
可今日一见,往日分明是出了什么问题,导致她易躁易怒。
怕是方才,才是她真正的性情,一个母亲的模样。
“你可瞧出什么?”
银玉也未从震惊中走出,冷不丁听见云纤询问自己,只呆呆看向她。
云纤道:“我方才问王妃饮食,王妃直接推脱说并非中毒,一副怕我细究的模样。”
“确是如此。”
银玉仿似才反应过来一般:“为何?王妃看着比往日平静许多,可见平时那样多是因外物造成,可为什么王妃不让世子妃查清此事?”
“以王妃的性情,若自己出事,无论大小,都会……”
栽到江月楼身上。
这话不必出口,银玉也可心领神会。
“既她推脱,便说明王妃知晓自己因何人,因何事变成往日那样。”
“世子妃是说……”
王妃向来目中无人,心情不耐烦时,便是王爷也要生了死了的咒骂上一通。
可在这府里,还有两人是王妃真心对待的……
银玉看着云纤,只觉脊背一片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