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纤摇头:“胜负已分,你再无翻盘之机。”

“可这胜负,我不认呢。”

“我说了,你有一个错处,你不曾听懂我的话。”

麦秋面上还带着嬉笑之色,云纤面容却是一点点冷了下来。

她之所以说湘王府比朝凤更令她如鲠在喉,是因为朝凤里的姑娘虽被困于当中,可她们相互之间尚有反击之力。

而麦秋,她如今还认为倚靠自身才学,可同她斗上一斗。

但湘王府并非朝凤,王府中,如白榆,如卫铎口中的厨娘,甚至是湘王妃郁诗容,她们的生死都不由己。

云纤垂了眸,无意与麦秋纠缠下去。

“银玉。”

“奴婢在。”

银玉一路自正堂跑了过来。

“王妃薨逝,她一脸嬉笑实对王妃不敬,拉下去杖责三十,生死不计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麦秋惊怒,云纤看着她淡淡一笑。

无论朝凤亦或湘王府,她们都身不由己,朝凤麦秋还有可抵挡之力,可湘王府却不同。

云家满门也好,白榆雷晟、那些个悄无声息消失在上京的壮年男子也罢,这些个人命在权贵面前不值一提。

“你的错处,如今可懂了?”

麦秋还未反应过来,银玉已招了三四个粗使婆子将人拉了下去。

秋水居的院中很快传来木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,麦秋却是死死咬着唇不曾呼痛。

云纤站在菱花窗内,望着痛到面目狰狞的麦秋久久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