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知晓。”

云纤语气不耐:“若我不曾看出这点,又怎会怀疑锦韵堂的下人?”

“我知晓。”

郁妩流道:“可我昨日将所有人查了个清楚,发现姑母身边的刘嬷嬷和刘成在姑母薨逝前,离了王府,有没有可能是……”

“不会。”

云纤一脸不悦:“刘嬷嬷是王妃乳母,怎会做这等事?若不是王妃薨逝,刘嬷嬷不在,锦韵堂也不该出这等纰漏。”

“我让你查明此事,不是让你推脱责任,莫不是你以为将此事栽赃在刘嬷嬷头上,我便不会追究了?”

“我并非此意。”

郁妩流有些慌张:“可我昨日确实暗中盘查了锦韵堂中的下人,她们并不像做了亏心事偷拿姑母东西的模样。”

“既锦韵堂的人没有嫌疑,那锦韵堂外的下人你可有盘查?王妃薨逝,这几日各院进进出出的人不少,且也无法断定这东珠是哪一日丢失……”

“你只盘查锦韵堂,没有收获也是寻常。”

云纤说完,便起身准备离去:“说好三日,表姑娘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。”

“等等。”

“世子妃所言有理,这东珠的确有可能是外院人手脚不干净偷走的。”

紧紧捏着帕子,郁妩流道:“若真是外院人所做,我还需世子妃帮忙调取外院人进出札册,此物只有掌……”

“我不会帮你。”

云纤看着郁妩流,语气冷漠:“我对王府中馈并无兴趣,只是侧妃病重代为管理,虽府中对牌以及金印在我手中,可王府里这等事还是孙嬷嬷在做主。”

“我不会越过孙嬷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