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大人甚至还为此抽过他一顿鞭子。”
云纤微微凝眉:“她二人可有诞下嫡子?”
卫铎摇头:“孙谦怕她,自然不常与她同房,所以二人未有子嗣。”
“我今日也曾告知孙谦,若想活命万不能让傅知霓生下孙家长孙。”
孙谦之于傅知霓,就好似是对方拎在手中的提线傀儡,只要她得了孙家二老的喜爱和信任,再诞下嫡子,那有无孙谦对她都没差别。
许是唯一的差别便是没了孙谦,能让傅知霓更自在一些。
“怪道他今日离开时表现得如此怪异,怕是成婚多年你是第一个相信他的人。”
卫铎道:“若无你,若你不曾跟我讲过傅家事,我也不会信他。”
“孙家二老应被傅知霓挑唆得对孙谦彻底失望,他越是说傅知霓要害自己,孙大人对这个儿子越是厌恶。”
云纤点头:“离间之计,她应使得厉害。”
“孙谦……”
卫铎微微叹息:“虽无大用,但若是你想对付傅家,他怕是会将一切奉上。”
说是对付傅家,不若说孙谦急于让孙家二老看清傅知霓的真面目。
“我从不小看他人,如今能寻一盟友已是意外之喜。”
卫铎哼笑:“如此甚好,可也不必太过高看了他。孙谦此人藏不住话,我与他不过几次照面的交情,他便敢将这些紧要事说给我听,想来这人不是个嘴紧的。”
“且他往日多在京中四处混日子,应帮不上大忙。”
“若是花跃庭,说不得还有些用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