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便。”

听见花跃庭这般说,卫铎也未做其他反应。

事经三人口,多会平添曲折。

花跃庭并非蠢人,不会因听从他两言三语便生疑虑,任人摆布。

所以卫铎今日也不曾多说,只堪堪丢出一丝线头,任花跃庭自己去寻最终结果。

“你在听闻傅家事的时候,莫惊掉下巴。”

“啧,小爷我十岁未出头便混迹沙场,有什么事可令我惊讶的?”

“你且等着,我去问问她。”

“你能问到再说。”

花跃庭满眼不忿,转了身大摇大摆走向云纤与傅知溪所在位置。

“你二人可聊好了?”

“二姐夫与世子叙过旧了?”

“嗯,我有些事想问你阿姐。”

云纤点头,行了一礼后识趣离开。

傅知溪面皮紧绷,一路望着云纤背影似有不舍。

“我有事问你。”

“什么事。”

花跃庭摸着下巴,目光紧紧盯着傅知溪,直将人看得眼皮狂跳方轻哼道:“你怎的不与我说傅家事?”

话音刚落,傅知溪猛地看向花跃庭。

那眼神中有惊诧,有愕然,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狼狈。

他二人自从大婚后,明中暗里斗法数次,她也曾输得难看,可花跃庭从不曾在傅知溪面上看见这种表情。

往日即便被当面拆穿她那些个小手段,也从不见她羞恼,大多也就摆出一副技不如人输得甘愿的坦荡模样,继而再接再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