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傅知霓会不会下帖邀请她。”
先前花跃庭曾让人给卫铎送来口信,说是傅家事他已经知晓。对方言辞中颇有些惊讶似的,可却是不曾提及傅家事是他自己查出,还是傅知溪告知。
“并不知晓。”
卫铎摇头:“花跃庭不曾说,你后日也瞧瞧,瞧瞧傅知溪可会出现。”
“若是花跃庭放心让她出来见傅家人,多半是傅知溪自己告知,且也无帮衬傅家之意。”
“哪怕后日不见傅知溪你也不必焦急。”
“说不得是其他什么事耽搁了。”
“我知晓的。”
花跃庭上次让人捎来口信,其中有想要相帮的意思,只是他直言朝中事乱,圣上这段时日频繁召集武将入宫,想来是局势有所动荡,牵扯着他无心插手旁的事。
云纤不知这话是推搪还是真心,但无论如何花跃庭答应下关键时候可给予助力,她便放心不少。
只是这一人情,若非真正紧要的时候,万不能草率兑现。
“吊唁之后孙谦给我递了帖子,可许久过去他也不曾来赴约,不知出了什么变故。”
“若寻常人多不会在他府热丧期间相邀,可孙谦并非常人。”
“我只是好奇,以孙谦的性子若想来府根本不会递帖,递了帖又不来,着实不似他的做派。”
“后日孙家的约不仅你要去见傅知霓,我也需寻个人去见见孙谦,且我有些话想要嘱咐他。”
卫铎还在言语,云纤却是在听见寻一人同去后,心猛地一颤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嗯?”
云纤回神,就听卫铎语气轻柔:“我方才同你说话,你好似神游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