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铎看着银玉,沉吟许久未能开口。

大婚当日他身受重伤,那一根无端出现、至此都未能查清的银针,存于他心中许久。他曾经猜测那根银针是母妃不愿他娶妻而下手,只是他救白榆乃是意外,这方受如此重伤。

可母妃能为他前途牺牲性命,便不似会做这等让他受伤的事。

卫铮曾怀疑那银针是知禾所放,他也并非没有怀疑过。

再继卫铮、花跃庭二人,他心中疑虑越发浓重。

最初打消他疑心的是此举不符合寻常人做法,可前有傅知霓暗害孙谦,后有傅知溪对花跃庭动手,他倒也真有些……

放在桌上的指尖下意识点了点,片刻后卫铎伸出手狠狠按在眉心。

“今日外出,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

银玉闻言先是一愣,随后便蹙了眉头。

世子这般问,可是对世子妃不满?可他二人平日情投意合如胶似漆似的,怎的今日突然问起这个来了?

银玉不知卫铎为什么会有此一问,可她一时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“禀世子,奴婢未觉得有何不对。”

银玉低了头,轻声道:“就是离开孙家的时候,世子妃跟傅家二小姐说了几句奴婢听不懂的话。”

“都说了什么?”

银玉道:“世子妃问傅家二小姐朝凤新一代开始她有什么想说的,又问她恨不恨。”

“花小参将的夫人如何回答的?”

听卫铎这般问,银玉将心放在了腹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