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事,便可在二皇子党身上捞得不少好处。

而太子那边,以傅鸾笙的交际和手段,说不得可寻得救治太子之机,那样左府自此青云直上也并非不可能。

就算太子病故,二皇子亦与皇位无缘,傅鸾笙也可借她之便,搭上湘王府这条船。

虽外人眼中她们同出傅家,血脉同源,可唯有傅家人自己知晓,便是来日她借世子一朝飞升,怕也不会给左府什么好处。

可若今日开始二人合作,日后便不同了。

今日的湘王府,已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
与自己交好对傅鸾笙来说,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是以傅鸾笙眼下对她自得百般包容。

这一本账,以傅鸾笙心思,必可谋出万倍利益。

将茶盏放下,云纤淡漠道:“姑母应该知晓世子大婚当日堕马受伤,后陆岗松为世子做了杨木接骨术之事。”

傅鸾笙点头:“知晓。”

“那姑母也应当知晓,当日王府庶出卫铮也在,且同受了伤。”

这两句一出,傅鸾笙便知她今日来寻自己是何意思。

心中戒备放下,傅鸾笙笑道:“湘王妃是个宠子的。”

云纤未理会她对逝者的嘲笑,继续道:“那姑母定也知晓王爷在世子接受杨木接骨术时,打断了陆岗松,命他先救卫铮。”

“自然,湘王慈父心肠,此佳话传满上京。”

云纤冷哼:“湘王放弃了世子,转选卫铮,湘王妃为博出路以命相抵,方为世子争取了时间,而眼下局势不同。”

“我来寻姑母,也是为世子。”

提起卫铎,云纤眼皮微敛,似有羞赧小女儿情态,傅鸾笙见了眼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