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坐在院中小亭,四下无人说话正方便。见傅绍山面色铁青,傅鸾笙笑道:“怎么,来给傅知霓抱不平?”
嗤一声,傅鸾笙笑得冷峻。
“为何现在对知霓下手?你难道不知知霓有多么重要?”
“你难道不知傅家家中境况?当初好不容易将知霓送进孙府,为的便是孙家青州产业,那样一笔巨富,却因你之故付之一炬,你可知你误傅家多少年部署?”
“我知,但与我何干?”
傅鸾笙哈哈一笑,笑得万分张扬:“怎么,难道不对傅知霓动手,她就会放过我不成?”
“且傅家空了家底,难不成是我们这些个傅家女花光的?”
“数代累积的巨富,不都是你们这些个毫无用处,如畜生一般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废物耗费得一干二净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傅寒日日在外豪掷千金,以寻妻之名留恋烟花之地。”
“从湘王府掏来的那些个聘礼,都被傅寒花在了这处吧?”
傅鸾笙嗤笑:“傅家男儿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先前几代还可做几门子营生,我本以为到了上一代便已窝囊至极,未想你跟傅绍光……”
傅鸾笙捂着唇,笑声刺耳:“竟连索要天价聘礼之事都做得出来,真真是可笑。”
“傅家老祖宗积攒的百年名声,怕到你这里便要毁个干净。”
“放肆。”
啪一声,傅绍山猛地拍向桌几。
“傅家入不敷出如何是男子是傅寒之故?你难道不知如今朝凤一代比一代人多?朝凤中人、南院男女,这些人的吃穿嚼用,都是巨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