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绍山走进门,这方看清那女子刚才隐藏在门后的面颊。
她左眼下青红泛着淤黑,颈间还带有淡淡勒痕。
见他进门,那女子扯了院中一个竹筐,走了出去,将院子留给傅绍山与左文宣。
“你怎会出现在这?”
傅绍山推开房门,左文宣正躺在榻上闭目休息,听见有人进屋这方睁开眼。
“你这处地方,虽紧窄了些,但瞧着倒颇为惬意。”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左文宣眼带戒备,一骨碌坐了起来。
“来与你饮酒、长谈。”
略沉思片刻,左文宣起身从柜中拿了酒,放到小几之上。
傅绍山见状脱了短靴,也学着左文宣的模样坐在小榻上。
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哈一声道了句畅快。
放下酒碗,傅绍山道:“你可知傅鸾笙逼死了知霓?”
“知道,但也不奇怪。”
左文宣阴沉着面:“你们傅家那一档子事,有今日这局面你还意外不成?”
看着左文宣眉眼中的阴狠,和那股子不得志的郁郁,傅绍山阴阴笑了起来。
他也是男子,再了解不过男人的心思。
这世上就少有男子能甘愿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,压得他难以喘息的。
想到刚才那女子面上的伤痕,傅绍山道:“你下手也太狠了些,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,你怎好用这般力气?”
左文宣喝酒的手一顿,不曾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