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滚烫沸水浇在面上,让她双目不能视,因此不过三两步就被左文宣抓了回来,按在身底。

“贱妇,求饶啊,我让你求饶。”

“求本官放过你,求本官高抬贵手,饶你贱命。”

“你做梦。”

傅鸾笙哈哈大笑,哪怕一张口便呕出大片鲜血。

她口内皮肉被烫伤,开口时声音嘶哑,但语气却未有半分服软求饶之意。

“求饶,给我求饶,你求我……”

左文宣面目狰狞骑在傅鸾笙身上,他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勒紧傅鸾笙的脖颈。

傅鸾笙不住踢打,脖颈上刚被烫伤的皮肉一点点挣开,变得血肉模糊。她迸发无尽恨意,拼了命挣扎,左文宣却是渐渐脱力,终被她甩开双手。

冬缈突然从屋外冲了进来,见此情景惊呼一声,可很快便被两个粗壮小厮拖了出去。

被撞破自己杀人模样,左文宣似心虚一般惊了一瞬。

随即他反应过来,不住为自己壮胆,挥拳时不停道:“贱妇,我要为我爹娘兄长报仇,是你,是你这贱人谋害了他们。”

“嗬……”

傅鸾笙喉咙中发出粗哑嗬嗬声,左文宣手一顿,就见身下人面上血肉模糊,却还在狰狞发笑。

莫名,他心中一寒。

“哈,你个懦弱蠢货。”

傅鸾笙咧着唇,笑得让人心中发寒:“到了此时此刻,你杀人还需寻个借口,还要扯一大旗遮掩你那龌龊无能的羞,真真令人笑掉大牙。”

她看不见左文宣,却是能想象到对方的窝囊模样。

她越想,越觉得可笑。

就是这样一个无能废物,竟牵扯了她数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