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知溪点头:“确有可能。”
“傅家事已经有太多人知晓,世子知,花跃庭知,左文宣、左彦二人想必也是知晓。”
云纤接言:“原本知晓傅家事的人,最后都跟傅家站到一处,可我不同,偏生半路出了我这样一个异类。”
“我对傅披香说要颠覆傅家,所以她便使了一金蝉脱壳之计。”
“傅披香上折,陈衡山查办,傅家事便在圣上面前过了明面。”
“只要陈衡山什么都查不到,日后世上便再无人会怀疑傅家。”
麦秋点头:“那老东西已不中用,便是她随意说一句自己老糊涂了,圣上就会将此事轻轻放下。”
傅知溪道:“所以看似她行了一步险棋,可却暗保了傅家百年。”
云纤双手紧握,神色坚毅:“我们绝对不能听之任之,我们要赶在傅披香之前,绝不能让她成功。”
傅知溪摇头:“可此事不太好办,陈衡山位高权重,要如何……”
麦秋闻言眨着眸子笑道:“我有办法。”
“我有一个办法,可以抢在傅披香之前,杀她个措手不及。”
说着,麦秋轻轻勾着耳朵看向云纤,云纤当下执起茶盏恭恭敬敬朝她鞠躬。
“往日是我不对,不该伤了你,若傅家事毕,我可任你处置。”
跟麦秋相识已久,她也算摸清一点对方脾气,平日只拿了她当卫锒那等心智不全的小儿诱哄,反倒有些效果。
果然,麦秋勾了勾长发,轻哼道:“我也并非小气之人,你这样倒像我输不起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