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签了休书,我二人……”
傅知溪方说了几个字,花跃庭便捏着她面颊,生生让她走了音,变了调。
实在受不住这等羞辱,傅知溪委屈落泪。
她在朝凤数次经历生死,却从未有过如今心情。
自嫁入花府以来,她处处受这男人辖制,挣脱不开,也无力反抗。
越想越觉得委屈,傅知溪咬着牙,默不出声缓缓落泪。
“哭什么呀?”
花跃庭收回手,慌乱在她面上擦了擦。
他还从未见过这人在他面前哭过,冷不丁如此,让他心中慌乱一瞬。
将人搂抱在怀中,花跃庭寻了一木椅坐下。
傅知溪受不住挣扎,却被对方狠狠按在腿上:“别乱动,说你想说的。”
“你也知晓傅家女身份不详,我已告知你我的身世,小女不堪为花家嫡妻,遂今日自请下堂。”
花跃庭眼中带笑:“原来你心中这般爱重我,但我不嫌你的出身。”
“……”
见傅知溪竖起眉毛,眼中满是想要咬死他的鲜活,花跃庭又忍不住道:“我便知为妻爱我难耐。”
他说完,按着傅知溪的颈子迫使她的唇贴向自己。
“花跃庭,你放手,我何曾爱重你……”
“方才说了不爱听,你讨吻。”
“……”
她就知跟这莽夫讲不出道理。
傅知溪越想越气闷,不多会儿又兀自落泪。
她气急了也使不出什么旁的手段,只能默默流泪。
花跃庭还知道不能太过,笑嘻嘻伸手将那字迹娟秀的休书当着她的面,撕成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