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发现时,花跃庭很是气闷一阵。
二人难得的吵了起来。
傅知溪看着花跃庭的动作,自顾沉默,倒是花跃庭捏着捏着,又忍不住撩开她的裤脚去看。
见上头并无伤痕后,花跃庭嘟囔道:“女子就是娇贵,我分明未使多大力气。”
说着,他两手小指翘得更加高,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。
“与你无关,是傅家女皮肉都过于细嫩。”
傅知溪不曾抬头,只是淡淡接了一句。
花跃庭闻言,眉心先是一蹙,随即又扬起唇角看向傅知溪。
她是个寡言少语的,可花跃庭却偏偏愿意逼着她多开口讲话。只是她未有孕前使得手段未免恶劣了些,如今不能再使便是。
想起自己往日所作所为,花跃庭心头一热,却又很快将那股燥意强压下去。
他以前,常迫她讲些傅家事,傅知溪不耐烦,他便一点点从她口中抠那些个过往。
如今虽不敢说熟知她全部过去,但八九分了解总是有的。
傅家女皮肉细嫩,是因为傅家一直给她们用些不知名药浴。
但花跃庭心思不在此,而是在傅知溪为他开解。
“你这般很好。”
傅知溪抬头,就见花跃庭咧着嘴继续道:“可见我前几日的话不曾白说。”
他手劲大,按得她满腿青紫,她却仍不声不响,若非他那日生了些歪心,竟还不知呢。
花跃庭道:“我那日说我二人日后要长久一起,你若一直不言不语独自承受一切,我们必会渐行渐远。”
“人若生了猜忌,便再难消弭。”
花跃庭轻柔动作,面上尽是笑容:“人与人之间相处,并不怕生了摩擦嫌隙,可就怕你将这东西独自放在心里揣摩咀嚼,待揣摩得变了味儿,偏了道,也就离分崩离析不远了。”
“人都是这般越想越偏,越偏又越要想,最后结局必然是分道扬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