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人被绑着送入顺天府……声名尽毁。”
傅知溪闻言只觉荒唐。
她并未觉左文宣父子荒唐,而是想到傅鸾笙此一生机关算尽,倾尽全力为左家父子奔走,最后却是落得这么个荒唐可笑的下场,真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也不知左文宣可有后悔当日对傅鸾笙下手太狠,太快,以至于不过短短一段时日,他便由高高在上的吏部侍郎,成为京中第一等笑话。
虽傅知溪并不喜傅鸾笙,也觉得她罪有应得,可听见这父子荒唐无稽之行,仍忍不住为傅鸾笙唏嘘。
“虽圣上不会马上夺了左文宣的官,但早晚会寻个借口将他踢出上京。”
“那孙谦呢?”
花跃庭道:“这孙谦也是个神人,宫中办宴,他仗着跟卫铎的关系直晃晃跑到卫铮那里自荐。”
“听闻是喝得酩酊大醉,先是噗通一声跪在卫铮面前,哭嚎着说自己如何思念世子,如何敬佩世子妃。”
“将卫铮勾得满腹伤心事,他又咿咿呀呀在宫中唱起了戏。”
“据闻他唱功极佳,唱得太子当场落泪,悲痛不已。”
“后来又抱着太子双腿,跪在地上诉说自己这些年不能唱戏的不易。”
“太子怜他确实是有才能之人,将他塞去了太常寺专管礼乐等事。”
孙大人不算开心,可孙夫人倒是颇觉得不错。如何,这孙谦也算是入了仕,若不是太常寺,以孙谦的性子还未必能待得明白。
“这兜兜转转,他倒也算得偿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