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事,人们只知济世堂在那场大火里死了位病人,那病人真是走了霉运,失火丢了性命。
无人知晓,死的是楚惊春。便是春和楼,也只有一个疯疯癫癫将要离去的苏苏,知晓这春和楼丢了位最赚钱的清倌儿。
这日晌午,用过午膳,司予似乎心有所感,叫听双推着她往楚惊春的房间行去。待到门口,却又被拦了回来。
两厢见面,并非次次都能得烟兰的准许,因而司予也未曾放在心上。
离去时,又恰逢春和楼的常客林霁尘前来寻楚惊春,烟兰自是请他进门,司予便更不做他想。
这端,烟兰随着一道进门,道:“公子怎么白日来了?”
她一开口,声音不自觉就有点冷,不知是着了整宿的寒意,还是那场大火灼烧了心底的温良。
林霁尘面露尴尬,他自然明白烟兰为何这般脸色,顿了顿,才闷声道:“我想来看看她。”
烟兰几乎要笑出声,可本着对客人的恭敬,才没有发作。
“公子昨夜不是见过,往后都不必见了。”何处得见,难道往阎罗殿去?
“昨夜?”
忽然一声质问,屋门亦被人撞开。两人齐齐望去,正见苏苏疾步奔来。
她在春和楼不肯离去,掌柜的允了两日又如何,她非要见着林霁尘才可。因而林霁尘前脚到了春和楼,后脚她就得了信,急匆匆赶来。未进门,便听着烟兰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