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不知吗?”楚惊春转过身,眸色平静地看向他。
下人妄为,不都是主子默许。
奈何那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单纯可爱的模样,楚惊春也不必做那个恶人,论她的不是。
林霁尘噤声不语,他自然知道。下人们为讨主子的欢心,一丁点意图也要大大的放开来。一次弄不死楚惊春,便会有下次。
“公子既然明白祸患因何而起,便不必再来这间房,或许,我还能有一线生机。”
得罪了公主,怎么着都是一条思路,或早或晚罢了。
“轻白。”林霁尘只能这样低声唤,全然不知说什么好。
尚公主一事伯父早有打算,他亦知情。可他如何料想,竟会喜欢上一个姑娘,喜欢到既想靠近,又不敢靠近,喜欢到险些害了她的性命。
楚惊春见他仍是迟疑,索性说的愈加直白:“林公子大约不曾于春日坠湖,那湖水很冷。”
林霁尘的脸面终是全然坠在地上,他恨不得遁地而逃,可又忍不住想为自己寻一个借口。
好一会儿,他仓促开口:“轻白,我不知还能如何为自己辩解,我真的身不由己,我明知这一切是因我牵累了你,可我控制不住。轻白,喜欢一个人,如何能控制得住?”
楚惊春看他眼底血色,仿佛是一往情深。
曾有人也这样说,说情至深,难自控。
后来,楚惊春拿一把匕首刺在了那人的胸口,并亲手将他掩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