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春沉吟片刻,烟兰接过话头:“您大约三五日会招人侍寝一次,这桩事,不好应对。”
再怎么,也不能大半月的光景不见人。
实在令人起疑。
楚惊春却是面色未动,连眉头都没皱上一皱。
顺口就道:“那就招,照常侍寝。”
什么?
两人一齐惊异望来。
“有喜欢的,就上。不喜欢就给他们下药,这种药,烟兰你应该知道。”
出身于春和楼,让人难以自持神魂颠倒的药,应当最是熟悉。
烟兰面色一僵,余光瞥见禾枝的脸,比她更甚。
上,是什么意思?
楚惊春见两人低垂着脑袋,似乎还越垂越低,一时没多想。
“怎么,不妥?”
烟兰嘴唇几度微张,又用力咽了咽口水,这才勉强出声:“殿下,您方才可是说,让我与禾枝,让我们……”
“嗯,有何不妥?”
“那是您的面首。”禾枝再度张嘴,急切表示忠心。“奴婢等绝无染指之心。”
楚惊春无谓轻笑:“你也说了,只是面首。”
“罢了,全在你们。瞒过这段时间,怎么着都成。”
两人只得应下,待禾枝退去,烟兰这才凑到楚惊春耳边悄声道:“殿下,其实此事也不算太难,请杨公子假装一下不就成了。”
有现成可用的人,何须那般麻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