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兰最后看了眼那扇敞开的大门,弯腰坐回车内。良久,她缓缓地突出一口浊气。
啊,爽!
叫他站错队,叫他自个做了错事居然还想给殿下下脸子,活该!
不过,烟兰转而想着方才的情景,二品大员跪在她的脚下,莫名又有种俾睨众生的感觉。
这种滋味,啧啧!
烟兰反复咂摸着,回到长公主府见楚惊春已然歇下,方捱到第二日,凑到楚惊春身边,忍不住一遍遍絮叨着。
楚惊春见她高兴忍不住也笑了笑:“人走了?”
烟兰重重点头:“走了,一家子走的干干净净。”
说过,烟兰又是不解:“殿下,您就这般处置了徐大人,那……孙公子这边?”
她委实不觉楚惊春有将孙景曜放在心上,侍寝都没有过几回,并不得脸。
怎的会容忍孙景曜这样的错处?
依烟兰想,楚惊春回来后,说不得会直接处死孙景曜。不曾想,居然就这么揭过了。
楚惊春道:“做了这等事,确实令人生厌。不过,他本就不是得用之人,不必严苛。”
尤其,眼下只有杨晟,没有新人,她偶尔总要换个不那么猛烈的口味。
“那,吕公子呢?”烟兰趁机问道。
吕琒的伤势早就好了,训练府上护卫极是尽心尽力。肉眼可见,长公主府的护卫明显强悍许多。
“他是得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