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所有人用来散心之地,忽的被一人占住,可不得遭人嫉恨。
楚惊春仿佛不曾有过这般担忧,照旧神色淡淡地反问。
“不好,还是不能?”
烟兰噎住: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有神医在,白公子很快便能醒来。只是烟兰实在不懂,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。明知白溪心怀不轨,饶他一命已是开恩。结果将人救下却又不留在府上,赶出去吧,偏又给他最好的去处。
怪哉怪哉。
没几日,长公主的面首独占城郊园林的消息果然被人散播出去,一时间,满城权贵对楚惊春皆是诸多不满。
奈何,没人能轻易出入长公主府,这消息虽叫楚惊春知晓,却也无人敢当着她的面指摘。
无人敢当着面,楚惊春索性挑着坊间议论最鼎沸之时,出了门。
春和楼。
听双来往应酬,依旧将春和楼打理的很好。
烟兰见楚惊春将视线落在听双身上,适时道:“她那个舅舅闹了几回,皆被听双叫人打了出去。后来将她老娘困在家里,逼她拿银子回去。听双去了,偏巧晚了一步,舅舅将老娘逼死。听双就此报了官,舅舅两年多前就被砍了。”
倒是怪不得。
如今的听双看起来,可谓满面春风。
然则烟兰措辞所用,偏巧晚了一步,偏巧?
楚惊春唇角微勾,眸中略有几分欣赏。
她自马车而下,未曾遮面,一进门,便引起不小的轰动。
同上次接阿涧回来不同,那时只着寻常布衣,眼下虽是素简,却可见布料昂贵,非寻常人可得。
身份昭然若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