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相?”
白溪曾细细查过,林相后来确曾出现在春和楼,可是,若要理清这其中的关联,只是查验宋二的尸骨全然不够。更何况,林相已经死了,更是无从探寻。
楚惊春叹口气:“这事说来话长。简言之,林相有个侄子叫做林霁尘,林相对他寄予厚望,望他娶了公主做驸马。然林霁尘喜欢我,林相看不惯,自然要除掉我。”
至于后来种种繁杂,不过由此而起。
白溪听得一脸迷茫,仿佛懂了,又仿佛更加不解。
他写道:“您便是公主,娶您和娶别人,不是一样做……”
白溪写着,忽然反应过来,旋即将所有划去。
“林相若知道您也是公主,定后悔极了。”
楚惊春轻笑:“他没机会后悔。”
宫变前夜,四皇子楚青珣便派人杀了他。
那林霁尘一定很后悔。
白溪深深地望着楚惊春,无言叙说。他不敢想象,若他是林霁尘,知晓心上人也是公主,他全然不必为了家族选择旁人。
偏偏,那位林公子现下还守在公主府,也是可叹。
楚惊春没心思将话题扯远,继而道:“我得知宋二要杀我,并无完全的把握应对,所以事先在房内放了迷香。借由他轻敌,方将他拿下。”
顿了顿,楚惊春忽的眉眼含笑看向白溪:“白溪,说到底,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姐。”
白溪也不必写字,满眼都是震惊。
谁来告诉他,今日到底是什么黄辰吉日?接二连三的消息,震惊地他回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