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境嘈杂,她的声音有点小,秦墨有些听不清,他弯腰,向前侧耳,“要哪个?指给我看看。”
秦嘉指了指不远处堆成小山的香槟,秦墨当即摇头,“不可以。”
“姐,酒精伤身。”秦墨看着她,再三强调,“不能喝。”
秦嘉轻眨杏眸,“真不能?”
秦墨斩钉截铁:“香槟不行,果汁、咖啡、玉米汁,随便你选。”
秦嘉坐正了,一本正经:“小墨,我想喝香槟,就一口。”
“就一口,行不行?”
秦墨无奈,他在她对面坐下来,跟她掰扯起来,“姐,你以前酒量就差,喝低度的果啤都能一杯倒。”
“宴会十点结束,在此期间,如果你一直昏睡,”他说着,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“沈女士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秦嘉仍然试图挣扎,“我不喝一杯,一口应该没事吧?”
秦墨:“一滴都不行。”
“你忘了昨晚么?”
提到昨晚,秦嘉仍然心有余悸,她干干地笑了两声,说:“我喝柳橙汁就行,麻烦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昨晚,家政阿姨做了桂花酒酿,她试着喝了几口,放下勺子脑袋就开始晕了。后来,她一个人跑到院子里,抱着那棵槐树撒娇,叫了好多遍奶奶。
今早她醒来,秦墨把视频放给她看。视频里,她抱着槐树碎碎念,大倒苦水,嘴里不停说想回森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