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了闭眼,默默稳定心绪。约摸过了十五分钟,他终于缓了过来。
秦宗明弓身,拉开矮柜的第二个抽屉,从里头拿出纸和笔,垫在柜子上写字。
写完,他放下纸笔,拿出手机,给远在大洋彼岸的朋友打了个电话。
通完电话,他打开闹钟,设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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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八点,秦嘉准时下楼吃饭。
除了正常的早饭外,桌上还多了一碟用空气炸锅热过的老婆饼。
酥饼被佣人用刀切开,不同口味的馅料暴露在空气中,香气交织,勾人味蕾。
秦嘉拿了一块紫薯慢慢吃,这时,沈雨舒朝餐桌这边走过来,问旁边的佣人:“阿菊,先生起来了吗?”
阿菊摆正桌边的花瓶,回答:“先生一大早就走了。”
沈雨舒眼皮一跳,“去哪儿了?”
阿菊照实说:“回医院了。”
沈雨舒拉开椅子坐下来,想了想,继续问:“他吃早饭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阿菊笑道,“他还带了一盒红豆味的酥饼走。”
沈雨舒扯唇,小声咕哝:“他倒是心大,昨天吵成那样,居然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……”
话音刚落,秦墨忽然急匆匆跑过来,拿着一张纸,直呼出事了。
沈雨舒转头,“小墨,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啊,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