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洲看着父亲激动远去的背影,禁不住唇角微勾,会心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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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点,秦嘉和准婆婆苏蕙兰结伴回来。管家带着佣人拎行李,两位男主人一人牵一个,拉着各自的爱人说悄悄话。
陆丰年和苏蕙兰在前,陆廷洲紧牵着秦嘉的手走在后面。
“你跟我妈要是再不回来,我爸快疯了。”陆廷洲笑着打趣。
秦嘉扯了扯围巾,“他老人家一天N个电话,伯母也快疯了。”
陆廷洲不动声色地帮她整理围巾,分外自然道:“还叫伯母?”
秦嘉怔了下抬头,故作轻松地清了清嗓子,掩饰自己内心的害羞:“咱俩不是还没结婚么?急什么。”
陆廷洲笑,“嗯,不急。”
这两年陆廷洲公司上市,秦嘉开辟新事业,两个人都没能挤出整块时间去聊结婚的事儿。最后,还是两家的长辈一锤定音,帮他俩选了个良辰吉日。
婚礼定在明年春天,场地什么的已经订好了,他们只需要出席就成。
屋里开着暖气,秦嘉进去待了没几分钟就冒汗了。她脱掉厚厚的冬衣,穿着单薄的打底衫,拆了张湿巾擦汗。
男人关上门,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,手指在她身上暧昧地游走。
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火,火星以燎原之势逐渐蔓延开,从腰际一直烧到耳畔,火势愈演愈烈,十分猖狂。
秦嘉团了团手中的湿巾,顺手扔进垃圾桶,而后扯掉陆廷洲搭在她身上的手,“别这样,我还没洗澡。”
他们所在的房间自带豪华浴室,陆廷洲看向镜子里,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,温声提议:“一起洗?”
十天没见,她也眷恋这份亲近,思索片刻,半推半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