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绒瞧着他吃瘪,也没有放松警惕。

虽然齐渐翮还在,但是保不齐这个人就在门口偷听呢。

【么么,他还在吗?】

么么:【他已经走啦,还很气愤的在责骂别人呢。】

容绒这才放下心来,彻底把自己埋进抱枕里面。

齐渐翮瞧着他这模样,迈开长腿朝着他的方向而来,直至到他面前,看着毛茸茸的脑袋,上手摸了摸。

“他已经走了,到底发生什么了,跟我讲讲?”

容绒掩藏在抱枕之下的脸坏坏的笑,声音却闷闷不乐。

“你坐下来。”

这话题跨越太大,让齐渐翮都没反应过来,便稀里糊涂的坐了下来。

少年一把将手里的抱枕抛向远方,顺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,抱上他的颈脖,坐在他的大腿之上。

男人的黑眸倏然锁紧,搭放在沙发上的手掌僵持了一秒,声音绷紧。

“干什么。”

容绒的脑袋趴在他的脖子旁,香气四溢,蓬勃的饿意顺着胃一直往上,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,舔了舔唇。

少年微凉的指腹轻点他的脖子处,又像是个自知要做错事小心翼翼地提问。

“我能先咬你一口再说吗?”

后又顿了一下,“我会轻轻地,不会让你疼的。”

齐渐翮凌厉地眼神落在和他十分认真的眼神对上,为他的大胆而感到诧异。

这一句话,能够随便对一个男人说么。

大手抚上腰部,轻轻一用力,容绒感觉自己被更加推向了男人的方向。

他虽然什么都没说,似乎又什么都说了。

容绒看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,代表着生命磅礴的血管怦怦跳动着,他贴近贴近再贴近。

香味越来越浓郁,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跳动的越来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