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此事当真是父亲派人对霍二动手的?徐尘散心下暗想。
“既然徐将军派你等前来取我性命,又为何在来福鹿县足有半月才动手?”霍无妄问。
陈亭紧抿着唇角,迟迟不曾开口。
霍无妄却是继续追问:“既然是要取我性命,合该用尽手段,但你等明知不是我的对手,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去动手。此事你又如何解释?”
他是涉世未深,是不曾查过案件,可这些怪异之处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。
“此事……”陈亭支支吾吾,思前想后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话:“我等需得等徐将军命令,才能动手。”
霍无妄轻轻挑眉,尾音微扬的问:“既是如此,可有凭据?”
既是要等徐将军的命令,且早几日就开始动手了,显然已经收到命令了。
凭据要么是信,要么是徐元盛的物件。
可这些陈亭都拿不出来,他只能应道:“徐将军的信早几日就烧了。”
“烧了无妨,带我等去急递铺,那急递铺的掌柜的定然知晓那封信是何时寄来的。”语气强硬的不容商量。
手中利剑收起,霍无妄又冲着徐尘散道:“绑了他,连夜去珣州城里。”
陈亭眉心一紧,愈发觉得面前之人难缠。可也不得不想法子应付此人:“此事即便二位带我去珣州城里也是徒劳。只因那信到底是哪家急递铺寄来的,我全然不知。”
霍无妄蓦然笑了,“珣州城里,只一家急递铺。”
偏远珣州不比京城,整个珣州也仅仅那一家急递铺而已。但即便如此,往来书信却也不算多,掌柜的自是也会记下那些书信是从何处寄来的、又是要给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