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锦澄嘿嘿一笑,迫不及待将食盒打开。
待他狼吞虎咽吃完,杨锦灵才道:“我听闻今日你惹了父亲生气,是因为在商市上对督帅说了不妥的话?”
“根本没有不妥,督帅都说了,我的话‘未必不能一听’。”
杨锦澄辩解,“是父亲太古板,一时难以接受。”
“你那时说了什么?”
杨锦澄把自己说过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,然后摆摆手,“你那么守规矩知礼数,应该也不能理解吧。”
毕竟他的想法违背祖制,商人原本就是地位卑贱的。
“······这些话,你从未对我说过。”
杨锦灵眼神复杂,原来他并不是没心没肺。
她以为自己与兄长无话不谈,可他心中有这样大的想法,自己却一无所知。
“这些虚妄的东西也许根本无法实现,没必要说出来。”
杨锦澄耸耸肩。他从前试过跟父亲说,不也被当作是“童言”无忌、单纯不经事了吗?
“你该相信督帅的话。”
出乎意料地,杨锦灵鼓励道:“他没有立即否定,就说明是有希望的。”
“那就借你吉言?”
杨锦澄笑了一下。过后却略显惆怅:“唉,就算我说的真能实现,只怕你也难看到了。来年你便要进京赶考,高中后被授予官职,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一次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