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霖怒气未消,语气重道:“你这是把我们陈氏一族架在火上烤!”
陈皎皎不觉自己有错,更不知兄长为何反应如此之大,心中不解又难过,被这番话刺得白了脸。
她想开口,却又听陈霖愠声道:“出去。”
“这些日子你不必出门了,在房中静思己过吧。”
这是变相要禁她足了。
千般委屈涌上心头,她不敢忤逆兄长,一瞬间红了眼眶。
长兄如父,陈皎皎自小跟在兄长身后,一向对他马首是瞻,这次本以为会得到他的夸奖,可为何······
陈霖别过脸,显然是不愿再多说。她无法,只能黯然离开,眼睫上还挂着泪珠。
门被轻轻关上,一切归于平静,原本干净无尘的地面上一片狼藉,却无人敢进来打扫。
听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,陈霖无声低下头,吃痛般扶住了一侧肩膀。
伤口又裂开了,可他不甚在意,扯下了眼间那白绸,手指缓缓收紧成拳。
柔滑的上好白绸在他手中渐渐抽搐变成一团,被压出道道难以复原的褶痕。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最后的变数竟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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