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未柳满足了,贫嘴一句后拉她坐下,松开她衣袖而去拉她手,在得手后高兴地笑了,“这么久没见,你可曾想我?反正我是想你了。”
他不满地捏了下她手指,“你在宫里不出来,我在江北都不能给你写信。”
“我在陛下身边当差,自然不能与外面随意通信。”照水只当没听见前面的问题,抓了后面的话答道。
秦未柳叹气,心知只能接受,正欲顺着继续说,却又想起什么,反应过来她想蒙混过关,紧追道:“你怎么回话回一半啊?上一个问题还没给我答复呢!”
照水见忽悠不过,默默别开头,可又被秦未柳急着催促。
她没办法,脸上悄然带了薄红,最后松口答道:“我与你一样。”
她这样说虽然绕了弯子,可意思不还是一样的吗?
秦未柳向来懂得知足,知道她说不出直白的话就不强求,双眼一刻不移地注视着她,其中的笑意多得要溢出来。
照水被他盯得耳朵发热,心跳得咚咚作响,装作无意地垂下眼掩饰仓皇,找话道:“这次来魏都打算留多久?”
秦未柳不回答,而是歪了头反问:“你想让我留多久?”
没有听到答话,他笑了,不再为难她,自己说道:“以我秦九神医在民间的名声,进宫为御医想必绰绰有余?”
听他话中之意,是打算在宫中长留?
照水以为他在开玩笑,愣了一瞬后错愕地抬起头,追问:“当真?”
“自然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她面上有了喜色,但很快又消散了,直觉是他在胡言,“秦家世代居于江北,一向只在两江一带行医,少有进宫为御医者。秦老太爷年事已高,怎会许你在魏都长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