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岚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,瞪大眼睛重复确定道:“我?我和秦未柳?”
她大惊失色,忙不迭把自己摘出来:“疯了吧你!秦九是照水的人,你可别给我泼脏水!”
“照水?”
宁深没想到她醒酒后还能记得自己的话,心中暗怪自己不该问。
不过他先前不知照水与秦未柳的关系,此刻结实愣了半晌,低下头没了咄咄逼人:“原来是这样······”
周岚月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,最后憋出一句:“荒谬,委实荒谬!”
“我告诉你。”
她不知自己和秦未柳相处的样子哪里像一对,只觉得宁深白长一双眼睛,生怕有什么话不说清楚让这厮又瞎猜,一股脑解释道:“那日陛下说的都是玩笑之语,我从没想着要与谁结亲,你可别瞎想,平白污了我名声!”
“玩笑?”
“不然呢?”
今晚一时脑热喝了太多酒,周岚月还喜欢混起来喝,奈何在魏都锦衣玉食太久,身子远不如在军营时强硬,今日几坛酒灌下去,让她现在依旧头疼欲裂。
她没好气,烦躁道:“魏都一个像样的男人都寻不到,我还结亲······”
她突然止住话头,目光转向他,意味不明诡异道:“你还不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对啊,我与谁结亲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周岚月托腮,勾起唇角饶有兴趣:“你想干嘛?”
被这样一问,宁深才发觉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如同魔怔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