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支从朱绪袖中掉落,最终未能拾起的簪子。
他盯着手中熟悉的小物件,眸色深沉。
这支簪子的主人是谁,他再清楚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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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?刚才我问的话,你得给我个准信儿。”
延泽殿出了这样大的事,溜出来的两人却浑然不知,还在湖边吹风呢。
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说的就是周岚月。
当初她在江南大营时的风流名声可响得很,回到魏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,虽然行事不羁,但到底收敛了不少。
如今将主意打到了宁深身上,是她鬼迷心窍,才敢不顾母亲警告,义无反顾地铤而走险。
没办法,她现在被这家伙下了蛊,若不能得手,恐怕她难有一日安寝。
周岚月自问已经不剩几分冷静,但也肯定母亲的忧虑不会成真。
悲观一点儿,就算将来他们二人到了缘分尽处,甚至不欢而散、企饿裙叭八伞零七起五三六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老死不相往来,难不成他就会因公徇私,代表宁家刻意与周家过不去?
她知道不会,这是对他品节的侮辱。
宁深不知她在想什么,他心头狂跳,却没有直接答应,而是忍着情绪自揭伤疤,试探地问出了那件令他耿耿于怀的事:
“可我腿疾的名声在外,也许永远都不能和你一起骑马射箭,做你喜欢的事,即使这样,你也不在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