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岚月不解:“什么?”
严庚祥不答,而是道:“周大人常来宁府,应该见过子沉书房剑架上那柄兽纹长剑吧。”
那把长剑纹饰古朴,剑刃泛有寒光,乃是难得的佳品,周岚月自然不会忽略。
宁深是文官,一心扑在政务文书上,从来不见舞刀弄枪。
那把剑放在一摞摞书籍中格格不入,她猜测是其祖父或父亲的遗物,识趣地没有问起。
今日严公主动说起,似乎另有隐情?
“前两代宁国公都是武将,人们便自然地将那把剑与故人联系到一处,实则不然。”
严庚祥眼中带着怀念,“其实啊,那是子沉少年时先帝赏的。那时他偷偷藏在后院,宝贝得不行。”
周岚月喜欢听宁深的过去,感到新奇又有趣。
她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,有些想笑,心中却生出些遗憾来:“原来他也曾喜爱过这些东西。”
如果他也习武,现在还能和她切磋一番。
严庚祥垂着眼,却道:“不,他的喜好从未改变。”
周岚月一愣。
既然宁深对武感兴趣,为什么后来却参加科举,入了文官仕途?
她这样想着,也就问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