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被刺,气得脸黑,她自己图省事,只带了一副绣品,偏生看着孟禾鸢被夸赞,还不大高兴。
“福多还是福薄,谁又说的准。”沈氏嘀咕了一句,被颜二老爷给瞪了一眼,昏头了不是,自家人都开刺。
三房老爷最爱附庸风雅,孙氏瞧着面善,人也佛的很,偏生那张嘴,着实不饶人,她失笑:“确实福薄,做主母累的慌,没得做妾室舒坦,鸢娘眼下都累出青黑了,二嫂,你呀也得管管家了,成日里舒舒坦坦的,倒是叫人羡慕的紧。”
沈氏险些被孙氏说的气晕过去,脑中气血翻涌,打量她听不出来是吧,她颇为咬牙切齿的想同孙氏理论几句,却被颜二老爷警告的看了几眼。
郡主淡声:“行了,都少说几句。”
沈氏当众叫小辈们瞧了笑话,憋屈的银牙都快咬碎了,暗中踩着颜二老爷的脚,颜韶桉面色越发难看,孙氏下沈氏的面子,又何尝不是在点他。
上院十几二十个人聚在一处,虽无人有过分之举过分之意,但颜韶桉仍旧觉着被扒光了一般。
颜韶筠适时的插话:“祖母不是有正事要说?”
郡主:“是了,瞧我这记性,五日后广昭寺有祭祀,都同我去,一个不许溜。”郡主虽平日里威严沉稳,大气端庄,但极为信佛,到了痴迷的程度,家中设置佛堂,每日都要诵经,庙会祭祀也从不缺席,并且极为喜爱呼喝众人一同前去,说这样菩萨便能听到他们的诚心,颜家便会愈来愈鼎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