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韶桉哑声:“阿鸢,你怎么能来东府呢?你明知道我恨急了他们。”
孟禾鸢冷冷的看着他:“容我提醒二爷一下,我去哪儿不关二爷的事,若二爷再纠缠不休,鸢娘便报官了,我相信二爷并不想叫外人都知晓您欲纠缠前妻的举动罢。”
她生的这般招人,吐露出的话语却这般无情,一下子浇灭了颜韶桉的一腔怒意,取而代之的是四肢百骸的沸腾。
颜韶桉看着藏在门后头的女子,倔强的目光后是掩藏的惧怕和躲避,心头升起一股不舒服的、堪称难受的感觉,他们曾经那般携手相敬如宾,恩爱斐然,如今她却怕他、躲他。
颜韶桉不能接受,也不想接受。
“你是待罪之身,大伯他严苛古板,你在这儿不会好过的,我把你送走好不好,你待在府外,远离这儿。”,颜韶桉说着就要来拽她的手,孟禾鸢一闪身躲开了。
颜韶桉狠下了心扉,步步紧逼:“阿鸢,在这个世上,你只能依靠我,你离了我,活不了,我是为你好,你乖些,就算已经休妻,你也不能离开我。”他的声音如恶鬼一般,叫人恶心。
孟禾鸢怎么也没想到颜韶桉竟这般明目张胆,他不是最要脸面了吗?
她恨急了,死死咬着下唇,视线搜寻着该如何脱身。
蓦然间,一道身影闪了出来,对着颜韶桉的后脖子一个手劈,颜韶桉话语戛然而止,眼睛一闭,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月色高悬,一道雪青身影踏着寂寂冷辉站在屋外,天际墨云翻滚,若隐若现的遮掩着圆月,寒凉气息笼罩着高大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