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臻儿惊醒了一般,神色惶惶,再也没看孟禾鸢,绕过去走了。
孟禾鸢却犹疑惑的看着她仓皇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“去,打听打听,那谣言从何处而起。”
王妈妈领会了她的意思,匆匆的又往外边儿去,孟禾鸢揣着一肚子疑惑回了院子里。
夜半时分,屋顶上趴着一处暗卫,打了个哈欠,他成日里盯着那个小院子,里头也只是一个妇人每日坐在院子里绣绣品,一坐便是一整日,无聊的要命。
他昏昏欲睡间,突然一抹身影带着斗笠从巷口而来,高大挺拔,极为轻巧的脚步声惊动了在屋顶打盹儿的暗卫。
他屏息凝神,这声音一听便是个内功深厚的练家子,那身影挡着面容,潜入了小院,暗卫赶紧飞身入内,揭开了屋顶的瓦片。
屋内灯火清明,那身影拿下了斗笠,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什么,你看清楚了?确定是他?”太师椅上的人暴喝一声,倏然凑近问。
暗卫垂头:“是,小的不敢隐瞒,那人脖颈处有一道疤痕,是黑水城外山崖上小的亲自砍的,千真万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