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逸寒看了眼屋内,“长安大街新民巷,官家新赐的府邸,叫些人来,把东西搬走,我们阿鸢回家了。”
颜韶筠插话:“人已经准备好了,只是阿鸢身子不好,外头风言风语……”
“怕什么,受害的是我阿鸢,还要躲躲闪闪不成?颜大公子,恕老夫说一句,你还是请回罢,此后阿鸢的事不劳操心。”相比于颜韶桉的无情无义,孟逸寒更看不上颜韶筠的趁人之危,呸,颜家没一个好东西。
孟景洲看着这个昔日的同窗,二人在国子监时关系很是不错,算得上欣赏的友人惺惺相惜,如今他竟然对他的妹妹有了这种龌龊心思,孟景洲恨不得劈了他。
剜了他一眼,孟景洲便跑出去了,颜韶桉安置好沈氏,上前几步低垂着头,低三下四:“孟叔,我知道我对不起阿鸢,是我错儿,我是一时鬼迷心窍,但我对阿鸢一直是真心的……”,不待他说完,孟逸寒就一拳招呼在了他嘴角。
武将的拳头重如千钧,战场上一拳一腿操练出来的,远非颜韶桉这种文人比得过,他嘴角沁出一丝血迹,躺在地上,俊脸霎时显而易见的一片青紫,沈氏和魏老太太捂着嘴奔了过去,心疼的要命。
孟逸寒指桑骂槐:“再敢提一句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他睨了颜韶筠一眼,冷哼一声。
不多时,孟景洲带着人来了,都是利索的府兵,身高□□尺,力壮如牛,满脸络腮胡,应孟景洲的命令进屋开始搬东西。
东西搬空后,孟景洲看了这眼屋子,撂下一句:“把这给我砸了。”
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,三人搬着东西浩浩荡荡的往新的府邸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