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韶筠嗅到了她身上的药香,倾身而来。
孟禾鸢感受到了熟悉的炙热,愣了一瞬后冷着脸拍开了他的手:“够了吗?若是缺女人,就去翠红楼,夜闯姑娘家的闺房,有损体面。”
颜韶筠就像只没有被喂饱的犬类,原本凑在她的脖颈处,轻嗅着留下的印记和味道,闻言行径一怔,起身同她对视,孟禾鸢神色平静的看着他。
“你究竟在闹什么。”,颜韶筠有些气闷,这几日她的不同寻常他都看在了眼里,他今日想了一日,愈发觉得孟禾鸢在说气话,到了晚上时便从祠堂内潜了出来。
永定侯府的巡防不算太严苛,他很容易便翻了进去,在他跳下墙的一瞬间后背沁出了一片殷红,他只是蹙了一下眉头便神色如常的寻去了孟禾鸢的院子。
规矩礼仪于他一向是抛诸脑后的,若是能达成目的,当是不择手段。
孟禾鸢神色淡淡,低垂着眸色楚楚可怜,话语却分外冷硬:“白日说的很清楚了,还请兄长早些离开罢。”
“就用那么两句话就想打发了我?”,颜韶筠恼恨夹在着无奈,背后的伤愈发的刺痛,隐在月光里,他唇色微微发白。
是她没有说清楚,原想着这种事结束时心照不宣就好了,但显然颜韶筠仍旧痴缠着不放,孟禾鸢叹了声气,“筠哥。”她低低的唤了一声。
不是筠郎也不是兄长,只是不近不远的筠哥,颜韶筠蓦然心头一抽,死死地盯着她。